「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靜慧到達穗香家,喝了口清水,便拉穗香到沙發,詢問她的情況。 

「我很迷茫,不知何去何從!」

 穗香歎著氣,手踭方思膝頭,手掌托著下巴,回覆靜慧。 

「不用急,慢慢的說。」 





「唉,其實事情也不是發生在今天,可能我真的太遷就他,太放縱他,或真實點說,我太放不下他!」 

「你說的是他沾花惹草的事?你們也一起了幾年,他還不能調整過來?」

 靜慧明知沛霖風流成性,但卻不明穗香和他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愛沾花惹草,我結識他之初已知道,不過我不知自己那來的信心,以為可以改變他!」

 穗香幽幽的說。 





「不要氣餒,他愛你,你一定可以改變他。」 

「大小姐,多謝你的安慰,假若他只是逢場作戲,我也會忍受,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他口口聲聲說只愛我一個,但他越來越給我感覺,說愛我只是拖延著我,把我留在他身邊的一種手法!」 

「沛霖不至於如此吧!」 





靜慧有點不相信。

「大小姐,有些事情發生了很久,不過,我羞於向他人提及,包括了你在內。」

靜慧不打斷穗香,只把身體靠前,表示細心聆聽穗香接下來的說話。 

「幾年來,除了我之外,他在外面經常有不同的女人,不過,都是很短暫,我也詐作不知,或詐作不計較。很不幸,我這麼做可能縱容了他!」

 靜慧皺起了眉,神情也凝重起來。 

「沛霖他不獨不見好即收,還變本加厲。一年多前,有一次,他說生活太沉悶,想我跟他一起添多一的刺激,他竟然問我,會否接受我和他之間,多加一個人?」

 「他有外遇?」

靜慧以為沛霖追求她之餘,還追求其他女人。





 「不是外遇,他根本不想任何人捆綁著他,他想要的是我和另一個女人一起跟他過夜!」 

「怎會這樣!」

 靜慧膛目咋舌,不過她記得穗香提及過怕不能滿足沛霖的性慾。 

「我當然不會同意,當時他也沒有強迫我,不過就開始對我冷冷淡淡的。怪就是怪我自己不爭氣,緊張他,他不理睬我,我就低聲下氣地向他道歉。」

 「道歉?代表你接受他變態的行為?!」 

「我向他道歉,他就對我表示,他不是一定要我接受他的提議,只不過他覺得我不諒解他,不知道他的壓力,跟著幾個月,他再沒舊事重提。」 

「聽你說,事情不會就此了結,要不是你也不會這麼迷惘,是嗎?」 





「你說得對。他雖然沒有舊事重提,但卻刻意令我知道,外面很多女性接受他的一套,陪伴我時間也減少了!對我也若即若離,主動約會我或到我家的次數也減少。」 

穗香停下來,喝了一口水。 

靜慧也不敢告訴穗香,沛霖一直有跟她聊天,還想約她單獨見面。 

「有一次我主動約會他,在我家過了一夜後,他告訴我,他是真的喜歡我,他還問我,記得他跟我說過的價值論嗎?他就是不想我在他心中的價值遞減,所以才疏遠我,希望能儲聚能量,重燃他對我的渴求。」 

「跟著又怎樣?」 

「我被他的甜言蜜語哄得心花怒放,之後更積極地遷就他,呵護他。我們的關係好像和好如初,我也很高興。不過第二個晚上,我毫不知情下,他突然帶了一個女人回來,我怕會失去他,那晚便順從了他,三個人過了一夜。」

 「那一夜很荒唐,大小姐,你結了婚,經過男女的事,我不妨直接告訴你。」 

「告訴我什麼?」 





靜慧心知那是露骨的事。 

「說起來也很下流,他一個人應付我們兩個女人,要我們像奴婢一樣,一起舔他的下體,那還不算,還要我和那女人像同性戀般,互相接吻,互相愛撫,還有......互相舔對方的陰戶,他就坐在我們旁邊觀看!然後他才進入我們的身體。」

 「唉,怎麼會這樣!」 

「事後,他諸般安慰我,說他工作壓力大的快要令他崩潰了,他所做的就是要尋求減壓的方法,我作為他身邊的女人,一定要支持他,相信他唯一喜歡的是我。他還在我面前,毫不客氣的把那女人打發走。」 

「大小姐,我真分不清楚,他是真心的喜歡我還是怎樣,我本想早點跟你商量,只是我羞於啟齒,但這股迷惘,令我睡不好,食不安,所以我鼓起勇氣向你說出來!」

「這荒誕的事情再有沒有發生?」

 靜慧問。 





「疏疏落落的繼續著,但每次都是不同的女人。每次事後,他都加倍對我好,好像要補償似的,才令我不知何去何從。」 

「唉,話雖說他的一行,工作壓力大,但他也不是第一天從事這工作,早應習慣了才是,香,最要緊的是你自己,如他真的愛你,他也應兼顧你的感受。」

 靜慧向穗香雪。 

「我覺得他加倍對我好,就是想表示理解我的感受!他強調過很多次,如果他不喜歡我,我就會像其他女人一樣,怎可能長時間陪伴他身邊!」 

「那麼倒不如觀察他繼後的行動,看清楚他想些什麼,你再取捨好嗎?」

 靜慧擁抱著穗香,給她鼓勵。

「大小姐,他..........」

 穗香本想告訴靜慧,沛霖上一次曾經認真地向她表示過,希望靜慧能參與他和穗香之間的遊戲。 

穗香不敢轉告靜慧,怕摯友看沛霖是個下流人,也怕摯友責怪她,最終她忍了口。 

「我想跳舞!」

 穗香拉著靜慧,雖然沒有音樂,她們卻也大聲哼着歌曲,手舞足蹈的跳躍一番。

 亂舞一氣,是靜慧和穗香自少抒發壓力的方法。

 靜慧家貧,兼且寄人籬下,心中抑壓著的抑鬱,無處可以宣洩,唯一是把自己躲起來,在無人看到的地方,手舞足蹈的跳至力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