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中旬的一個傍晚,Horace如常地拖著疲倦的身體離開錄音室,準備返回宿舍,繼續趕工,期望在晚上的死線前提交那份複雜的功課。
 
誰知剛踏出地鐵站,就看見外面在狂風雷暴,數以十計的人滯留在地鐵站出口,無法前行。由於這場暴風雨來得突然,很多人都和Horace一樣沒有帶傘出門,又或者只有一把「縮骨遮」,但在這種暴風下顯得毫無招架之力。
 
Horace嘗試打電話給Roy,希望這位兄弟可以冒雨帶把長傘出來給他,然而他的回覆是:「我唔係Hall呀。」
 
他等了一會兒,發現這場暴雨看似根本不會短時間內停,由於時間越來越晚,不少人開始放棄等待雨停的一刻,冒著雨踏出室外,跑去目的地。Horace猶豫了一會,想著回到宿舍也可洗澡,而且功課需要開始趕工,便決定冒雨跑回宿舍。
 
誰知他只跑了一段路,原本稍為變細的雨卻突然變大,但Horace此時覺得跑回地鐵站等是一個愚蠢的決定,於是沒有理會,繼續向宿舍方向跑。結果在約十五分鐘後,當他到達宿舍大堂的時候,全身都變得濕透。
 




那個晚上,Roy沒有回來,他在房間獨自一人全力趕著要交的功課,最終趕及在死線前五分鐘提交。完成的一刻他全身放鬆躺到床上,不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已累到不行,但同時也發現全晚都沒有吃過東西,肚子很餓。在掙扎要起來弄個杯麵還是去睡的時候,最終睡意戰勝肚餓感,直接昏睡。
 
翌日是星期四,Horace上午九時半有課,本應要九時左右起床。然而即使鬧鐘不停在響,床上的那人沒有起來。
 
另一邊廂,Edmund踏進教室卻發現平日在角落為他佔位的Horace沒有出現,感到奇怪。找到位置坐低後,便發一個訊息及Horace:「將軍,今日唔見你既?」
 
但這個訊息一直到下課也沒有得到回覆,而Horace也一直沒有出現。
 
Edmund單獨一人離開課室,前往飯堂與Steven午飯。
 




Steven:「今日得你一個既?」
Edmund:「將軍唔知做咩無返,佢平時都唔走堂既。」
Steven:「有無call佢?」
Edmund:「留左message囉。」
Steven:「無覆?」
Edmund:「到而家都未覆,都未上線。」
Steven:「佢好少咁樣wor。」
Edmund:「可能呢排功課多,加埋唱片公司果邊練得密,太攰訓死左掛。」
Steven:「嗯,呢排見親佢,佢個樣都好殘。」
 




兩人吃飯吃到中途,Edmund收到一個電話。
 
Edmund:「Roy?搵做我咩呀?」
Roy:「我岩岩返到房,見到將軍竟然仲係床,過去睇下佢,發現佢發燒,佢成個人都好病咁。」
Edmund:「咁大獲?」
Roy:「係呀,佢醒左唔夠一分鐘又訓返落去,好似好嚴重咁。我諗要帶佢睇醫生,但我而家趕住去上堂,今日要test唔走得,你可唔可以幫手?因為Oscar今日day off無返到來,我淨係可以搵你。」
Edmund:「比五分鐘我,你係hall樓下等我,拍我入去之後你去上堂啦。」
Roy:「OK,等你。唔該哂呀。」
 
Edmund和Steven馬上趕到宿舍樓下,看見神情焦急的Roy。
 
Roy:「你地到啦,佢好似好嚴重咁,我拍你地入去啦,你地自己上512啦,我無鎖門,我而家要去上堂啦。」
Steven:「唔該哂你,放心交比我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