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一下喝止後就開始向前行,阿盈見有動靜隨即展開攻勢、操控周圍嘅野掉向老母,

但老母似乎已經睇穿佢套路,一下又一下咁將飛黎嘅野輕易打走,仿佛兵來將擋,好快就走到樂兒面前同佢近戰…

呢個時候我已經孭住樂兒走出門口,我下體仍然滴著血,加上我背脊受左重傷我係忍住痛孭住佢,但為左樂兒我幾辛苦都要頂住。

「阿洋,你自己都傷左,你咁孭住我唔係辦法,不如去我屋企避一避先啦,我同伯母未見過佢應該唔知我住隔離、應該可以避到陣。」

樂兒用虛弱嘅聲線同我講,可能佢見我背脊流晒血又好痛苦咁,所以為左唔想我孭咁遠就叫我去佢度暫避下先。





「都好,咁就去你度避下先啦。」

說罷我地好快入到樂兒家中,入到去一如既往嘅寧靜、擺設整齊,仿佛去左新地方,

呢個地方令我感到好有安全感,同係我屋企嘅情景形成強烈嘅對比,就好似逃過左一刧。

「樂兒你真係蠢,做咩冇啦啦過黎搵我,你唔出現就唔洗受苦。」

「你就蠢,我唔容易先搵到個真心愛我嘅人,你有咩事點算、以後嘅日子叫我點過?你就忍心就咁掉低我?呢個世界上得一個方伯洋架咋。」





「就係因為你係我愛嘅人,我唔想連累你…俾佢知道你嘅存在佢一定會連你都殺埋。」

「你唔好再講,總之要死一齊死,我想像唔到以後冇左你嘅日子我仲可以點過、係一個我愛嘅人從此係呢個世界上消失喎。」

「傻瓜,呢個世界大把好過我嘅男仔俾你識啦,何必要為左我而死。」

「唔得、總之唔得,我淨係要你一個,你應承我唔好死唔好掉低我,就算係死都俾我同你一齊死。」

「得啦我唔會死。」





「同我勾手指應承我!」

「好啦好啦,怕左你。」

說罷我就同樂兒勾手指尾,十分稚氣。

「但我想同你講聲對唔住…你曬出黎俾我嘅相我冇好好保管…俾老母搵到撕爛晒…」

「唔緊要啦,相我地可以再影,你一日陪住我,我地一日都仲可以影相曬相,況且啲相爛晒你都唔想架嘛。」

「嗯,多謝你冇怪我。」

「話說咁你點知我俾老母抓住左?」

「係咁嘅,今晚我返屋企見你度門冇閂實,跟住聽到你好似俾人折磨緊咁叫得好痛苦,我就知你出左事,所以我咪入去睇下咩事,點知就見到發生咁大件事。」





「你入到去見到佢咁凶殘唔驚架咩?」

「驚架、我驚到心都震晒,但我同自己講要堅強、要大膽啲,為左你我就算俾佢打死都值。」

「傻妹黎,以前我做兵嗰陣就一尾我付出,依家竟然就調轉左身份。」

「就係你呢隻兵咁死心塌地咁愛我,慢慢就做左大將軍,之後嘅日子就係兩個人嘅事、互相扶持,而唔係你一個人嘅事。」

「多謝你肯鐘意我呢隻兵,就算死你都願意黎救我。」

「你係我男朋友你就算點我都會黎救你。」

「究竟你今日發生咩事搞到咁傷?」





說罷我一五一十咁同佢講晒今日所發生嘅痛苦經歷…

「哇原來伯母依家變得咁恐怖咁冷血、佢打到你皮開肉綻仲要剪埋你包皮…佢已經唔係你老母黎。」

「你依家周身傷你唔好亂郁住,我幫你消消毒捽下藥油。」

「唔洗啦,我呢啲傷唔會死住嘅,你都傷晒架,唔好亂郁。」

「我又點會夠你傷,總之我幫你搞搞。」

冇幾耐佢拎左啲醫療用品出黎幫我搞,但正當佢想幫我搞之時突然佢嘔左啲血落我度。

「樂兒!樂兒!你做咩事…?」

我突然俾眼前嘅境況嚇到我手足無措。





「我…我個心口唔知咩事忽然好痛,啊…」

本來仲健在嘅樂兒突然就瞓左係地上奄奄一息,呢一切黎得太突然,我唔敢相信眼前嘅景象…

「樂兒!你唔好嚇我,點解你冇啦啦會暈左?你話幫我療傷嘅?快啲醒呀,唔好瞓,我都未死,你同我咁快死做咩…嗚嗚…」

說罷我就流下了眼淚,我覺得好冇助,報警…冇錯,報多次警call白車!

正當我拎起樂兒手機想報警時,另一邊阿盈突然係隔離幅牆跌左出黎、渾身無力表現十分虛弱、面部同身體皮膚有部分甩落情況。

「阿盈…?你做咩事?點解你好似受左重傷咁?」

「對…對唔住阿洋,我唔係伯母嘅對手…」





「究竟你地頭先發生咩事?以你靈力同佢正面交鋒應該有勝算架?」

「佢反應太快…我點樣向佢出手都可以擋到…」

「第二就如你所講…物理傷害根本…根本對佢冇影響,我拎張摺凳諗住打暈佢,我打落佢個頭,但佢…佢一啲影響都冇。」

「佢個咒應該真係突變左…比以前你姨媽個詛咒…更強…」

「最後佢襯我空檔嗰陣唸你之前驅鬼嘅咒…穢跡金鋼神咒,諗住將我消滅,當佢一唸我就開始渾身無力、亦都好痛苦,感覺啲靈力一直散失。」

「加…加上佢唸咒開左個屏障,我根本唔可能再同佢與之比鬥落去…所以我直接穿牆過樂兒屋企離開現場…」

我真係低估左老母,竟然連阿盈都唔係佢對手,雖然人傷害唔到鬼,但佢用防守以退為進最後襯阿盈有空檔就用咒對付,突變之後嘅咒唔淨止得蠻力、仲識得用腦。

「阿盈你依家受左重傷,等我過啲陽氣俾你!」

「唔好…我依家咁傷捱唔到好耐,加上我受傷期間身體係會有物質回流返公仔度,佢跟住啲物質就可以搵到個公仔,佢依家應該已經搵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