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殘我，可以嗎？: (16)
「你隻腳點啊？」
「我隻腳？」
Jessica同我坐咗喺餐廳，啱啱食完飯，而家一路飲野一路傾計。
「搽咗藥膏，用紗布紮幾日就會好返啦！」
佢今日着咗波鞋，仲將隻腳浪左喺另外一張凳上面。
「我見你今日心情幾好喎！你完全唔介意琴晚？」
「介意？上得來某程度上預咗啦！只係估唔到佢今次玩得我咁狠啫。」
「你鍾意比佢哋咁玩？」
「仲好講！如果唔係為咗你，我都唔使上嚟。」
「係咩？哈哈！」
「講真，我同你都係同一類人。俾人玩係會興奮嘅，雖然把口講唔好，不過心底裏面希望佢哋玩得更加殘忍。唔好比我講中，你係咪都係咁樣？」
「我⋯⋯，哈哈！不過我只係擔心你琴晚會承受唔到啫！」
「就係承受唔到都要承受嗰種感覺先最吸引我。尤其是俾人逼到走投無路都要死撐，我超級鍾意嗰個feel。不過有陣時又擔心自己會太過沉迷，不能自拔，所以先至逃避。」
我估唔到佢對自己嘅體會咁深。
「咁你琴晚最終嘅結局係點樣？」
「每一圍枱都比客人咁樣任玩任屌，仲要每一次高潮都塞多一粒電蛋入去我個閪裏面，講真有史以來都未玩過咁激嘅嘢。啲男人當然把握每一個機會屌我，在場嘅女人大部份都係虐待狂，鍾意睇另外一個女仔受苦，所以就會拉我乳夾來整痛我。不過講真每一個人都想令到我高潮，睇住我子宮俾粒野電個樣。本來我已經慢慢能夠適應到佢哋嘅節奏，變咗能夠勉強忍受得住唔高潮，但係佢哋就話玩得唔夠過癮，跟住就將我托盤擺滿晒酒杯，仲要裏面裝滿酒。跟住就話如果整瀉啲酒，都會電我。所以琴日真係超級辛苦，再加上對腳真係完全冇得休息，本來嘅痛楚去到落場嘅時候已經完全麻木晒。」
「你真係好勁！」我聽完之後都O咀。
「你就渣喇，凌晨兩點幾就已經俾啲客搞到高潮，電幾吓就暈咗。輝哥本來話要整醒你，我同佢求情，解釋你都係第一次咁樣俾人玩，佢先放過你。但係就將你嘅過失入咗我數，話要我下次上嚟工資減半。」
我聽到成個人呆咗，原來我拖累到佢添，琴晚仲要係我告發佢。
「我⋯⋯，真係估唔到⋯⋯，對唔住⋯⋯，我都⋯⋯」
自己知道又再語無倫次，即刻深呼吸。
「我真係唔想咁樣。我俾返錢你啦！」
「你要還俾我就肯定㗎啦，不過唔會係還錢咁簡單。」
佢俾咗一個我唔明白嘅眼神俾我，跟住就哄埋嚟細細聲講⋯⋯
「你覺得點樣可以玩得我再盡啲啊嗱？」
「你想⋯⋯」
「唔好客客氣氣。我知道你睇住我俾人玩都會興奮。咁樣點樣可以令到我更加痛苦？」
「或者對波⋯⋯」
我已經沖口而出憑直覺講咗出嚟。
「我都有同感。下次或者你同輝哥講喺罩杯裏面加地圖釘，跟住仲要成晚俾啲客揸對波。記住唔可以係我開口，咁樣就冇癮啦！」
我依家先知道我哋兩個都變態得好緊要。
Jessica話要去洗手間，我從後面望見佢都仲要吉吓吉吓。我嘆咗一口氣，我哋兩個最終嘅收場會係點樣呢？
「好啦，而家下一步點樣？」Jessica返嚟之後我問佢。
「下一步？哈哈！差啲唔記得咗我哋今次上緊嘅目的㖭。其實已經約咗聽日去見候總。佢哋已經起晒佢底，同埋幫佢安排左節目。」
「節目？」
「就係按照佢鍾意嘅嘢，做場show俾佢睇。呢啲嘢唔使你操心。」
「咁樣我要做啲咩？」
「你當然就係服侍佢囉。就當自己係夜總會小姐，嗰陣時就會坐喺佢隔離。」
「明白。」
「不過⋯⋯」
呢個時候Jessica嘅笑容好曖昧，令到我有不祥嘅預感。
「有幾樣野你要知道嘅。第一，要全裸。」
全裸做小姐？我冇諗過要咁樣。不過我都對自己身材有啲信心所以又未去到最驚。
「Ok。」我深呼吸咁樣講。
「第二樣嘢，Simon都會去。」
我聽到之後成個人跳起咁滯。
「冇可能。佢咪會認到我囉！」
我嘅聲浪已經大到引起四圍嘅注意。
「冷靜啲，聽我講。」
Jessica放隻手喺我手臂上面。我迫自己唔出聲咗好一陣。
「好啦，我依家好冷靜。你講啦！」
「我哋會幫你化妝，包保會改頭換面令到佢唔認得你。再加上嗰度嘅場地亦都會比較陰暗，唔會咁容易睇清楚你個樣。」
「你呃我啊，點樣可能化咗妝就認唔出？ 」
「我都估到你一定好激動。嗱，睇咗呢張相先講。」
Jessica俾佢電話我睇，嗰張相有七個人，中間嗰個男人着住晚禮服，應該係做司儀之類。佢嘅左邊同右邊都有三個女仔。全部都着住金色閃閃令嘅比堅尼同好高嘅高踭鞋，個頭仲帶埋有長羽毛伸出來嘅皇冠添。每一個女仔塊面都化咗好濃嘅妝，眼影令到眼部周圍都係深藍色，個嘴唇就搽咗好鮮艷嘅紅唇膏。加埋佢哋嘅耳環都係一模一樣，俾人好有一體化嘅感覺。
「裏面其中一個係我黎嘅，你睇唔睇到係邊個？」
我不得不承認驟眼睇落去真係認唔到邊個係Jessica。可能挑選呢班女仔嘅時候，佢哋嘅身高、面形，甚至乎身材都好接近。最終我需要一路對比張相同埋眼前嘅Jessica，先至認到邊個女仔係佢。
「呢個係你。」
「好啦，你啱。不過你要便認咗幾耐，便認得幾辛苦？仲要係嗰幅相裏面我企喺咁光猛嘅地方。」
「我承認。不過我幾肯定聽日同我一齊服侍嘅女仔唔係千挑萬選囉。佢哋點會同我差唔多身型同面貌呢？」
「我冇話過會差唔多。我只係俾你知道用心去化妝可以令到唔會咁容易被認出來。」
「但係點解Simon要喺嗰度啊？」
「候總叫嘅，大家都控制唔到。不過都唔重要，最重要嘅point係，如果有一個機會，無論大與小都好，俾Simon認出係你，唔會令到成件事更加刺激呢？」
我瞇埋眼腦海裏面即刻浮現Simon好鄙視嘅眼神望住我呢個老闆，全裸做夜總會小姐。我好驚，不過不得不承認，實在太刺激啦。
「你可以抗拒咩？」Jessica繼續追問。
第二日食完飯就走去嗰個場地。俾我見到其實係一間酒樓。我覺得好古怪，不過Jessica帶我入去同我解釋。佢話下晝開始候總就已經包咗兩個打通嘅套房，啲房隔音良好，唔怕嘈唔怕俾人騷擾。佢打開門俾我入去睇吓，我見到兩間房嘅空間其實好大。最特別嘅係間房嘅其中一面有一個小小嘅台，好似結婚俾mc上去講嘢嘅地方咁樣，當然冇咁大冇咁高。另外一邊嘅格局就有少少似夜總會或者卡拉OK，擺咗梳化同埋放咗小食嘅枱仔。我估計一陣候總就會坐喺梳化睇show，而我就會坐佢隔離陪佢，仲要係全裸。我諗到咁樣成塊面紅晒。
「但係好似呢度好光。」我好擔心咁講。
「驚咩呢？」Jessica一路講一路走埋去一個燈掣面前。佢show俾我睇原來所有燈光都可以由一個光暗掣調校。
「咁一陣除咗陪佢之外仲要做乜嘢？」可能一路都未做過啲咁野，所以一直都好緊張。
「我點知啊，佢叫你做乜嘢咪做乜嘢囉。記住要服侍到佢開開心心先可以攞返個客返嚟，知道未？」
其實我都唔明白可以知道啲乜嘢，只能夠希望船到橋頭自然直。
Jessica跟住帶咗我去一間房裏面換衫同化妝。
一入到去我見到裏面有10幾個女仔，但係應該唔係每一個都係陪客嘅。我見到有四個女仔坐低俾人同佢哋化妝，全部都仲未換衫。雖然忐忑不安，依家唯有入鄉隨俗，睇吓最後會係點樣。
搞左成個下晝，又化妝，又整頭髮，最後嘅效果我都承認唔係太認得自己。對眼佢哋幫我搞咗紅黑嘅配搭，條眉畫到好粗，唇膏就用左紫紅色。我本來啲頭髮只係去到膊頭，佢哋又幫我駁長啲髮。最後仲幫我gel埋又長又尖嘅紅色指甲，出嚟嘅效果係超級妖艷。我本來想抗議，不過Jessica話人哋知道晒候總嘅喜好，叫我唔好多事。終於去到除衫嘅時候，因為有過『水長流』嘅經驗，雖然都係覺得尷尷尬尬，不過都叫做勉強適應到。唔知係唔係嗰度文化，仍然間唔中有男仔走入嚟，雖然冇對我地點樣，但係仍然感覺超級唔自然。但係全裸唔係真係全裸，我每邊嘅乳頭都夾咗乳夾，連住一個小吊墜。佢哋亦都喺我身體唔同部位沈咗啲金粉。最後叫我着埋對高踭鞋先叫做完成個打扮。
5:30左右其他四個女仔加埋我俾一個男仔帶出去。當大家都企左喺包咗嘅房出面，我更加緊張。終於開門叫我哋幾個入去。我望向梳化嗰邊，見到一個年紀頗大嘅男人坐喺中間，可能超過60歲，都有不少白頭髮。佢嘅左邊就坐咗Simon，右邊係另一個我唔認識嘅中年人。佢哋一路飲酒一路有講有笑。帶我地入去嗰個男仔好恭敬咁樣同中間嗰個人講，「候總！啲女仔準備好啦。請你任意挑選！」我聽到之後嚇咗一跳，點解會咁嘅？個男仔講完之後就叫我哋企埋啲，俾坐喺梳化嘅男人揀。我雖然跟佢嘅指示去做，但係個心跳得好緊要。我已經唔理候總會對我點樣，但係千祈唔好俾Simon選中我。
「佢對波就夠大，不過有少少下垂。」候總評價我身邊嘅女仔。
「我同意。隔離嗰個，對波啱啱好。不過就好似肥咗少少。」候總嘅助手回應（其實唔肯定，不過當住係助手先）。
「咁點都好過呢個，對波又唔夠大又肥。」估唔到Simon指住我講。
我已經驚到唔識得嬲，好彩Simon暫時都仲未認得係我。
「但係可能夠淫喎！你睇佢下面已經開始出水。」候總指着我補充。
我好想望落去下面，自己咁緊張都出水？唔通因為咁羞恥所以身體有反應？
「最後嗰個好似太過冇精神。」Simon繼續搭嘴。
「我知我想要邊個。」候總終於有所決定。
我心裏面不停講「揀我，揀我！」
點知道佢指住我隔離嗰個，話佢對波夠大嗰個女仔。
「咁樣我就揀佢啦！」候總助手即刻要埋佢話對波啱啱好嘅女仔。
我心裏面諗死啦咁樣，「Simon唔好揀我！我對波又細，個人又肥。」
點知道Simon指住我話，「咁等我即管試吓佢有幾淫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