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一日我同平時一樣自己一個返到鋪頭看鋪,時不時Whatsapp幾位大小姐睇下佢地既行蹤,確保佢地既安全。
 
經過呢一個月,呢一切似乎都變得平常,我地五個人都習慣左呢種模式。
 
煩擾我既唔只阿日既事,仲有之後既二家姐既事,我真係好想快D見到二家姐,但我好清楚一日未解決到呢件事一日都唔方便去搵二家姐,就算死纏爛打大家姐而見到二家姐都只會一臉尷尬無話可說。
 
而且阿日就猶如一個計時炸彈,我唔知佢癲起上黎會做D乜,話唔定會傷害到Sarah佢地。
 
只有呢件事我絕對唔可以俾佢發生,絕對唔可以。
 




我唔可以再俾佢地因為我而受傷,呢幾年我咁努力練拳操體能就係為左防止呢啲情況再發生。
 
一條頭髮都唔可以俾佢地因為我而掉。
 
我要好好諗下而家呢刻自己有乜可以做到先得,雖然而家呢刻仲未搵到阿日,但我應該仲有D野仲可以做到先係。
 
而家已經為左預防佢突然襲擊Sarah佢地而安排左保鏢,但咁等於我地只處於被動既狀態。
 
如果想主動出擊既話可以點做呢?我做餌約佢出黎話做個了斷唔知可唔可以引到佢現身呢?
 




唔…有D難度…畢竟我呢邊無可以聯絡到佢既方法,都係諗下其他方法喇。
 
阿輝:「喂阿明有人搵你喎。」
 
我:「嗯?啊唔該你我而家就過去。」
 
唉諗得太入神添,好彩阿輝叫一叫我,如果唔係我連自己變左化石自己都察覺唔到。
 
不過到底係邊個搵我呢?Sarah佢地?應該唔會吖,頭先佢地先同我話今日係去睇鋪,應該唔會黎先係。
 




咁會係邊個呢…屌行過去咪知道囉。
 
抱住懷疑既心情,我慢慢走向鋪頭門口,發現有一個熟悉既男性企左係度四圍望。
 
呢個人對我黎講真係又愛又恨,每次見到佢都唔係咩好事,永遠都有一堆麻煩。但另一方面幾乎每次都係呢個人幫我解決呢啲問題,真係矛盾。
 
無錯,佢就係已經有一段時間無見既晨哥。
 
我:「晨哥,搵我有事?」
 
晨:「係有D事既,不過你間鋪又裝修得幾好,唔錯唔錯。」
 
我:「啊你好似係第一次上黎?多謝多謝,過黎呢邊坐低傾吖。」
 
坐低之後晨哥無再周圍望,而係一黎就直奔主題。




 
晨:「你班人真係吖,我行開一排啫做乜所有野都亂哂龍,呢個係咁嗰個又係咁,你屋企真係特別鐘意俾麻煩我。」
 
我屋企…?我最近都無搵過晨哥,咁係邊個?應該都係大家姐?
 
我:「咁即係話你…已經知道左阿日既事?話時話你呢排去左邊度威?」
 
晨:「嘛要知道既都已經知道左啦叫做,我最近去左邊?去左日本一排啦,無諗過返黎之後件事居然可以仲未完,我仲以為你會再見May姐一次添。」
 
呀你真係下下拮到入肉架喎…豈有此理…
 
我:「我都係咁打算,但可惜計劃趕唔上變化,變成而家咁。一日都係我唔好,係因為我先導致咁既局面,仲要Sarah佢地擔驚受怕咁過日子。」
 
無錯,如果我當日可以處理得好d,而唔係直接比二家姐帶佢地走既話或者就唔會變成而家咁。
 




但我既內疚似乎並未得到眼前呢個人既重視,只係嘆左口氣繼續轉動手上既電話,再打左個喊露。
 
晨:「啊~~你屋企D人真係個個性格都一樣,咩都覺得係自己錯,係自己既責任。咁樣做人舒服咩,開心咩?」
 
 一樣…?講既唔通係…
 
晨:「其實諗落阿日同以前既你差唔多吖,你自己覺唔覺?」
 
我同佢似…?
 
我呆左一呆,原本想反駁但已經黎唔切,俾佢繼續講落去。
 
晨:「你地兩個都係原本一無所有,只有一個相依為命既屋企人,但係機緣巧合既情況下得到左新既屋企人,咁樣睇落唔似咩?」
 
「唯一唔同既就係你有好多屋企人,而佢就只有你二家姐一個。」




 
「所以如果有人想拎走俾左佢新希望新生活既屋企人,你覺得佢會點做?又或者如果係你,你又會點做?」
 
如果…唉我都唔sure自己會做出d乜。
 
或者我都會好似佢一樣咁瘋狂掛。
 
晨:「睇你個樣你應該已經得到答案啦?咁我都唔浪費時間啦免得人地等咁耐。」
 
人地?仲有其他人?定係佢仲約左其他人?
 
但再一次我未黎得切反應,佢就已經又有動作。只見佢起身慢慢離開鋪頭,但過左唔夠三十秒又走返入黎,仲帶左一個人入黎,一身白色長裙,馬上就引起全場注目。
 
我望真D佢個樣,黎既人居然係阿月…
 




我再望望旁邊既晨哥,想問下佢到底係咩一回事既時候,阿月就已經率先開口。
 
今日都唔知咩事,想講野既時候總係會比人打斷既?
 
月:「你可唔可以幫我搵到我阿哥?」
 
嘩屌你…呢個係咩發展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