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埋怨啦,你以為擁有力量就可以得到好多野咁喎。」神崎的語氣像和一個不知足的小孩對話一樣。
 
「你都幾好笑喎,呢啲力量根本唔能夠令我如願似償。」
 
「如願以償?你指係幫人洗黑錢?你做到啦。」神崎諷刺道。
 
「你唔好再提呢件事。」余立信一直對這事耿耿於懷:「應該發生嘅又唔發生,上台演講又唔見可以做到,呢啲野就如願似償你係咪玩嘢。」
 
「我同你講過好多次,你嘅慾望會蓋過你嘅思想,你唔能夠駕馭隨心所欲既力量係會跟慾望走。」
 




「我只係諗下之嘛,我對上台演講嘅慾望夠大啦又唔見佢發生?」
 
「當你聽到能夠出席研討會可以上台演講嘅時候你仲有冇刻意諗過呢件事可以變成事實?」
 
「我唔係好明你嘅意思。」余立信不解問道。
 
「你已經覺得上台演講係理所當然,已經冇強烈嘅慾望呢件事變成事實,力量只可以加重你嘅運勢同排除一切障礙但係唔可以改變一啲既定事實。」
 
「我都唔係好明,你講清楚啲!」余立信追問,他感到自己好像做錯了甚麼事。
 




「你有冇了解過你嘅對手係咩人,嗰個叫Duncan嘅小朋友有強大嘅後台後盾支持,單憑運勢冇力量支援嘅你輸緊,佢父親係呢次研討會嘅籌備專員之一你知唔知?呢個演講係內定俾佢你又知唔知?」
 
「明明許經理話俾我上台嗎,唔通個仆街呃我?」
 
「唔呃下你你又點會落力啲幫佢跑數之嘛傻仔。」神崎看透一切以人類的語氣教訓他道:「你以前想一件事情成功就不斷咁諗,貫徹始終地希望佢成功,隨心所欲先至能夠發揮出佢嘅最大作用。」
 
「咁力量都應該幫我……唉……」
 
「幫咩啊,根本所有野係你一廂情願。你同一個咁好運嘅人鬥已經輸咗九成,你仲懶懶閒咁。」
 




「我知自己衰咩啦,忽略咗對手嘅運勢同外圍因素,力量只係化解阻力同推我一把,但我唔郁嘅成件事都係失敗。」余立信慚愧誤會力量的意義,他直認自己的失誤。
 
「算啦,你呢啲凡人始終唔可以對你地要求太高。」
 
余立信沉默了一輪後忽然轉變態度道:「你老實話比我聽究竟許經理仲值唔值得我幫?」
 
「呢個問題我唔可以答你喎……不過咁一個人值唔值得幫就睇下我同佢識左幾耐啦,如果我同你識咗好耐而其他人就啱啱識嘅我諗我唔會出賣你嘅,你明唔明我意思啊。」
 
余立信腦海接收了神崎言語後迅速有了判定,他模樣由剛才的憤恨變得深沉起來。神崎感到他的異樣不動聲色地說無關的話:「今日嘅黃昏天色都唔錯,有機會再嚟睇啦。」
 
「你唔係每次出現都問我要唔要收返個力量既咩?」
 
「冇啲咁必要,反正我都好有興趣睇下你繼續使用力量既後續。」神崎露出了人類難以界定的表情。
 
神崎今次出現是故意對余立信解說其失敗的原因,究竟神崎用意何在?余立信失去了在研討會表現的機會又如何扳回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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