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九龍重案組。 

"溫文樂,你究竟發生咩事? 
頭兩單Case你毫無進展,我算。 
出現第三單,我都算。 
你呢個時候做咩去攪事呀? 
而家人地投訴你,你叫我點樣保你呀?"呀頭大發雷霆。 

"Sorry呀頭,我知我衝動, 
我都只係緊張單case。"我試圖解釋。 





"得喇,唔洗講喇。 
呢單Case你唔洗再跟喇,今日起你要停職接受處分。 
你出去啦。"呀頭揮揮手。 

"呀頭!" 

"this is an order!get out!"呀頭望都冇望我,指住門口。 

由於呀健投訴,加上我郁手打人,結果我就要接受處分。 




由我知道死者唔係芷晴個刻開始,我就知道會有今日。 

唔通我真係估錯左? 
呀健既出現只係巧合? 
我真係望唔透。 
或者,我真係幫唔到Candy報仇喇? 

我輕輕一嘆,番到去家徒四壁既屋企, 
非常沮喪既攤左係梳化,覺得自己充滿無力感。 





"樂?番左黎喇?" 原來芷晴上左黎。 

望住呢個死過番生既女人, 
居然不期然咁產生左一絲嫌惡。 

"你點解會識呀健?個晚你地去左邊到?"我冷冷吐出我想知道既問題。 

"你點知架?我查到佢同Candy原來係相識, 
咪試下去圖佢料囉。不過佢都冇講到d乜..."芷晴流露出一絲失望。 

"你點識佢呀?"我有少少唔耐煩。 

"做咩呀你?咁燥咁既?"芷晴皺眉。 

"你仲未答我問題。"我依舊冷冷咁問。 





"溫文樂,做咩事呀你而家?你審我呀?"芷晴居然絲毫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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