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編寫兩部拙作,相同地,都是以某些真實作基礎,附上自己的情感,強烈把兩者融入故事中,發覺投入程度,就好似跳進故事世界𥚃,與角色同喜同悲。

旅程很奇妙,但又極可怕。尤其是創作盛夏之夢時,途中,悲哀的情緒更被牽扯落無底谷𥚃,似要萬刧不復。

更可怖,是投進這旅途越深,整個人,竟然對現實的藍本,變得越冷漠,彷彿失去思念對方的感覺,然而,越是這樣,靈感卻是越洶湧,落筆更滔滔不絕。

盛夏之夢要暫時擱筆,而進行中的一篇,已產生情感轉移狀況,現實的感覺,悉數轉投故事𥚃,越寫,滿足程度越大,實在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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