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革命戰》(上): [境外] PART 2

「飛揚~我們現在去那喔?我快要餓死了!」李軍在我耳邊吱吱聲地說。

我想了想說:『Che & EsE好嗎?』

「好喔~又可以去探索一下有沒有剛受情傷的心碎少女~嘻嘻...」李軍再次展露他的淫淫笑意...

平淡真好，平淡的生活真好，好像已經很久沒過過平淡的生活...

如果可以與阿月一起過平淡的生活更好...





但要與阿月一起過平淡生活，必先付出沉重的代價...

與三合的鬥爭...

三合已經把我盯上了...

要從三合手中救回阿月可說難上加難...

而且...





我還不確認阿月是否還尚在人間...

萬一...阿月已經被三合...

所有希望也化為烏有...

究竟u.00.w還要花上多少時間，才搜集得到阿月的消息?

非常焦急...





一般情況，u.00.w要搜集三合的情報需要花上兩至三天...

但u.00.w說過，關於搜集阿月是否還存活在三合區內的情報，難道比之前的高，需要花多點時間...

而且不一定得手...

只要u.00.w感到自身安全受到威脅，也會放棄行動，全身而退...

種種資料可見，情況對我相當不利...

一切一切也處於被動一方...

所以說，平淡的日子有多久?長久的平淡又能否在掌握之中?

不明朗...





拉開純銀框玻璃門，再次走進芝士小店。

「飛揚，阿軍，想不到短短幾天不見，今天又見面了。來，隨便坐。」踏進木地板後，Cherry向我們展露殷勤的笑容。

『嗯~今天特意走來討飯的喔~』雖然只過了短短幾天，但感覺好像過了幾年...

「哦?李少爺要來討飯嘛?別說笑~若要李家公子來討飯，外面滿地也是餓死的屍體了~」Cherry遙遙頭，並不相信我的真話。

「真的~他說真的~這個李飛揚已經變成窮光蛋了~」李軍一邊坐著，一邊說。

「哦?真不敢相信，甚麼一回事?」Cherry一邊打開作業系統，一邊說。

『說起來...相當複習呢...』我把整個身體放鬆到椅子上。





「對喔~我們這幾天經歷過生死~差點沒機會再見面了~哈哈~」李軍開始四周搜索獵物。

「哦?經歷生死?不會吧?這個太平盛世之下有機會經歷生死的話，就只有遇上三合了吧~」Cherry不經意的說出了重點。

我和李軍並沒有回答，只向Cherry回應了一個相當認真的眼神。

Cherry好像被我和李軍的眼神嚇倒了...氣氛頓時變得嚴肅...

過了好一陣子，大家都未能吐出半句話來...

「你們想吃甚麼?我立即為你們準備...」Cherry終於為我們解開困局。

『我來討飯的，妳就給我別人吃剩的好了~』我裝出一個可憐的樣子。

「我最相信Cherry了~妳為我點甚麼，我便吃甚麼~」李軍捉住Cherry的手說。





「好吧好吧~我不會虧待你們的~安心在這裏等一回吧~」Cherry再一次展露和藹可親的笑容後轉身離開。

Cherry離開後，我靜心的等待，面前的李軍也是一樣。

李軍甚少會如此安靜，縱使就在我們不遠處，有一位單身隻影的美女呆坐著，他也無動於衷。

李軍的心裏收藏著甚麼呢?

我猜想，應該與我心裏的大致相同...

『阿軍，我們也被三合牽動了...』我看著圓形木桌子說。

「嗯...三合...太接近了...」李軍也張注意力放到圓形木桌子上。





我不太理解李軍所指的“太接近”背後藏著甚麼意思...

「飛揚，假如你與三合並沒有任何關，別再走近他們了...」李軍仍然相當認真的說。

『我....』我還沒有把話說完...

「聽我說，已經太接近了，現在的情況已經太接近了。為了她走到這個險地，不值。飛揚，清醒一點，別再走近三合，別再與三合扯上關係。」李軍拍一拍我的肩膀說。

『我....』我還沒有把話說完...

「聽我說，現在情況比你想像中更危險。只要別再走近三合，別再追查三合，放棄對三合的執著，你仍然可以受到保護...」李軍遙了遙我的肩膀說。

保護?三合要對我不利，有誰可以保我安全?

『我....』我還沒有把話說完...

「聽我說，已經到了最後，最後了!放棄接近三合吧，放棄搜索三合的消息吧!我不想...」李軍沒把話說完，身後傳了一把青翠的少女聲音...

「飛揚，我找到你了~」這把少女聲並不是Cherry...

我回頭一望...

白色Adidas輕便鞋，黑色半透明絲襪，黑色布短褲，黑色毛冷外套，白色圓領衫，綁高馬尾髮型的少女...

『王嘉雯?!』我驚訝地叫出來。

「Hi~」王嘉雯向我打了一個眼色。

「哦~漂亮喔...甜美喔...飛揚還不快點介紹?!」李軍站起來，雙眼發亮看著王嘉雯。

『呀...這個李軍，這個王嘉雯...』總有一種送羊入虎口的感覺...

「幸會呀幸會呀~王嘉雯小姐~手真滑...嘻嘻...」李軍已急不及待展露狼相...

「幸會呀~李軍先生~」王嘉雯一個天真無邪的樣子，並不介意李軍在色她的玉手...

『坐吧坐吧...』我急忙的分開他們...

「謝謝~」王嘉雯坐到我身旁，還好她沒有傻乎乎的坐到李軍身旁吧...

『剛才說...妳找我?』我並沒有讓李軍有機會乘虛而入...

「嗯~我專程來找你呢~定位系統真方便耶~」王嘉雯甜美地點點頭說。

『要找我致電給我便行了，用不著親身到來吧。』既然她用上定位系統尋找我的身處位置，足以證明我曾經為她確認我的認證編碼吧。

「約會嘛~當然要親自到來才有誠意~」王嘉雯情深深地看著我。

嘩!不會吧?!

這個王嘉雯太過直接了吧...

我完全來不及反應，只感覺到心跳加速，面頰發熱，想必滿面通紅...

「飛揚!原來你偷偷暗交了可愛美人兒!有你的喔李飛揚!」李軍怒氣沖沖地拍著桌子說。

『不是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擺著手，遙著頭說。

「不是喔~嚴格來說我們還沒有交往~只是我單方面...」王嘉雯擺出害羞的姿態說。

「別要令女孩失望喔~飛揚~嘿嘿~」Cherry偷笑著把我們的午餐送到桌子上。

『不...不是呢...Cherry...』我還沒有說完，Cherry向我打個眼色後轉身離開...

「噢~我最愛的Stilton cheese喔~」王嘉雯隨手拿起我的午餐放到口裏...

現在...究竟...甚麼情況...

討過飯後，王嘉雯東說說，西說說，愛說不停...

主要說她很喜歡攝影、快門聲的魅力、古董相機的精美，卻忘了為何愛上攝影。

她向我和李軍談及關於她自己本身感覺上的事，但在腦裏的記憶，就只有被三合擄走前十天及釋放後到現在...

「意思是現在的妳，感覺的方面比記憶的方面多吧?」李軍喝一口清水說。

「嗯...可以說的確如此...我記不起從那裏學懂攝影技巧，亦記不起何時學懂攝影，但只要相機在手，卻可以熟練地拍攝出有感染力的作品...」王嘉雯看著手上的數碼單鏡反光相機說。

「嗯...相同...」李軍在思考著甚麼似的...

相同?

『甚麼相同?』究竟還有多少資料在李軍手中?!

「是這樣...所有被三合釋放的人，回來後都只有被擄走前的十天記憶，就如王嘉雯一樣，這點大家都清楚了。照推測，三合是為了不讓被擄走的人洩露三合內的情況，所以對他們進行洗腦...」李軍再喝一口清水說。

發現新大陸喔~這點早已知道了，不用解釋了吧...

「可是...除了洗腦之外，還有一共通點...釋放後的人都會以感覺行事...我應該怎樣形容這種行為呢?以實質例子作說明，看到海，會很想游泳，但你回想不到怎樣游，如何游，卻很會游...又例如你看到一座鋼琴，你可以很自然地彈奏出貝多芬第九交響曲，但你卻解釋不到彈奏鋼琴的原理，只知道因為想彈，所以會彈...而且...王嘉雯，妳何知自己被擄走之前便喜歡攝影嘛?」李軍凝視著王嘉雯。

「這個...我也不清楚...可是...」王嘉雯認真的想了想，「當我被釋放回到家後，我在家中看到爸爸收藏的古董數碼單鏡反光相機，我隨心地為爸爸拍了一張照片後，爸爸相當好奇，他說為何我會突然為他拍照，因為我從不對攝影感興趣...而我亦不知道...只知道拿起相機的一刻，心情相當興奮...」

「果然相同...」李軍點點頭說。

相同?

『我還不明白，阿軍，可以清楚一點說明一下嘛?』我仍然把注意力放到李軍身上，因為我還不敢正視王嘉雯...

「具體來說，部份釋放者被擄走前與被擄走後的行為有顯著分別...」李軍仍然把注意力放到王嘉雯身上...

喂喂...可否把視線放到我身上呢...

「例如，一個人被擄走前並不會踏單車，釋放後突然很愛踏單車，而且出神地熟練，甚至達到世界級...又例如，一個人被擄走前並不會擅長畫畫，釋放後卻鬼斧神工，令人覺得不可思議...」李軍又再喝一口清水說。

李軍的意思是被釋放後的人都會變得特別聰明?甚或在三合裏會得到甚麼能力?

「並不是單單的能力提昇罷了...應該說成特質上的改變。以我的分析，被釋放的人，性格上、個性上雖與被擄前沒有太大分別，但行為方面卻會因應感覺而行...所以說...都說不要再接近三合吧!我卻說了太多關於三合的事了...又把飛揚引到三合那裏去了!不說了不說了!」李軍遙著頭，擺著手說。

不能理解...

總不能從李軍口中得出任何結論...

李軍的話過於虛無飄渺...

雖然無法得出任何結論，但說起來...聽李軍一夕話，好像領會了一點一直忽略了的問題...

為何三合要擄走中、上等人?

一直以來，我們理解為勒贖，三合為了得到資源而擄人勒贖...

但從李軍口中得知被釋放後的人會有所改變後，總覺得並沒有想像中簡單...

為何會有所改變?

因為洗腦的關係?

不可能吧...

一般而言，洗腦只會有如失憶一樣...應該說，基本上，洗腦的概念與失憶相同。

大腦結構可說相當複雜，尤其記憶部份。

負責事件、日期、名字等的表象記憶主要是海馬體和杏仁核。

理論上，只要損害海馬體和杏仁核，大腦便會失去記憶，甚至以後也無法再記錄任何事...

所以，要有效為一個人洗腦，不可以草草損害海馬體和杏仁核了事...

要為一個人洗腦，就要為這個人的海馬體上注入一個空白斷層...

空白斷層的原理大概是當神經系統呼叫記憶時，腦部神經走到空白斷層，誤以為再沒有記憶可取，告知大腦並沒有這方面的經歷。

別誤以為這項技巧相當簡單，早前我也說過縱使人類已經掌握了生物份子重組技術，可是有些器官受到嚴重損傷也無法完全重生，最好的例子就是人腦...

我們還沒有完全掌握腦部的結構...對神經系統內的記憶區域仍然處於一知半解的地步...

別說洗去部份記憶，完全洗掉也沒法安全做到。

而且...重點不在於此。

重點在於...改變...

現在的情況並不是單單隱藏部份記憶，現在的情況是改變一個人的行為或習慣...

如果說，因為某部份記憶被隱藏，導致你懂得從前所作的事，但忘了如何學懂，這可以理解。

因為你學懂的部份並沒有被隱藏起來。

但現在的情況是你從來並沒有學過，甚或未曾感興趣，但被洗腦後，你出奇地精通或甚相當有興趣，這邏輯說不通...

結論，要洗去部份記憶，已經辦不到，而要改變一個人的行為或習慣，更不用多說了...

三合如何辦到?這是其中一個問題，另外一個問題...

為何三合要這樣做呢?

「歡迎下次光臨喔~天作之合的一對~」Cherry和藹可親地向我和王嘉雯打了一個眼色道別。

「我呢?我呢?Cherry不要我了...」李軍回復一貫輕浮的性格。

說起來...我並沒有和王嘉雯成一對吧!

「飛揚...我來找你...其實想帶你去一個地方...」王嘉雯再次害羞地說。

「妳想帶飛揚去那喔?美人兒...嘻嘻...」李軍相當意淫的笑容令人倒胃...

「阿軍~女孩子的心事，大男孩不可以好管閒事喔~飛揚，你一定很感興趣~」王嘉雯又再向我打了一個眼色...

『哦...』很感性趣...?

王嘉雯用上可愛、甜美、嬌俏、動人的攻勢，打發了纏繞的李軍後，她拉著我(我不會形容為牽著我的)走到自動泊車處前...

“吱...依...”一聲機械聲響，地面正在分開，一輛棗紅色的Aston Martin Double One從地底升上來。

「飛揚，讓你坐在駕駛座位好嗎?」王嘉雯以溫柔的聲線問。

『哦...好...好...』阿斯頓...馬丁...

阿斯頓．馬丁，英國汽車生產廠，而Double One就是她們最新型號的超級跑車。超級跑車...

坐上棗紅色的Aston Martin，真皮座位立即因應我的身形體重作出最適合調整，就連太空強化玻璃也因應陽光及我眼球的適應力自動作出調整...

「飛揚?飛揚?還好嘛?」坐在身旁的王嘉雯靠近我說。

『嗯...嗯...很好...我們要去那?』我一邊扣上四點式安全帶一邊說。

「別急~先看著我的雙眼~」王嘉雯再靠近一點...

我看著王嘉雯，很迷人，的確很迷人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王嘉雯雙眼向她的左方移過去，好像向我示意甚麼的...我也跟著她的雙眼移過去...

我看到她的後方，車箱外面，遠遠的位置，好像有兩個身影靠在牆邊...

我細心地觀察，把焦點放到那兩個身影上...

好像看到...兩名身穿黑色西裝外套，黑色西褲，黑色領呔，白色恤衫，梳著all back髮型的男子...

『國...』我還沒有把話說完，王嘉雯貼到我面前，她的嘴唇緊貼我的嘴唇...

接吻...與王嘉雯接吻...不對...王嘉雯的用意是不讓我說下去...

對了...整個香港也被監視...就連車箱內也一樣...

王嘉雯不想讓國安局他們知道我們留意到他們在跟蹤我們...

話雖如此，但眼前的王嘉雯實在太可愛了，加上柔軟的嘴唇...這種感覺...我不禁面紅耳熱...

只感到王嘉雯輕輕地遙了遙頭，向我示意不要說下去，接吻的嘴唇慢慢分開...

「小白，登入...開啟自動導航系統，目的地大埔。」王嘉雯扣上四點式安全帶後使喚她的作業系統。

接吻...接吻喔...

Aston Martin一直以自動導航系統駕駛，一直走，一直以高速行駛。

這種感覺...相當熟悉...瑪莎拉蒂...

不論速度、壓縮空氣的壓力、多重擾流板的感應、穩定性、引擎聲、過彎性能等，與瑪莎拉蒂相當近似...

我的愛驅...已毀掉了的瑪莎拉蒂...

但奇怪...既然用上自動導航系統駕駛，王嘉雯又為何要讓我坐到駕駛座位上呢?

與王嘉雯接...過吻後，由中國香港大學，一直走到現身處的告士打道架空高速公路，彼此不發一言...

這種氣氛相當尷尬...

雖然我明白王嘉雯用意只為了不讓我說下去...但面紅耳熱的我反映了我對接吻一事相當緊張...

王嘉雯一定認定我在想入非非了...

但那張可愛的面蛋加上那片柔軟的嘴唇...

糟糕了...想一想也心跳加速...面紅紅...

好吧好吧...分散注意力...分散注意力...不可犯上色慾呢...

試試想想其他事情...

說起來，為何王嘉雯要帶我到大埔去?

大埔，這個鬼地方，我早就去過了...

黑黑灰灰的城鎮裏除了破舊的大廈、動不了的日本牌子車輛、一班對公公婆婆拳打腳踢的童黨、閃著貞子頭像的投射畫面以及賣傘子的小女孩外，甚麼也沒有...

為何王嘉雯說我會對大埔感興趣呢?

她又會認為大埔有甚麼地方吸引我呢?

我有遺忘了甚麼嘛?

我一直在回想，一直在猜想，直至Aston Martin跑到東區河底隧道，我也猜不出原因...

Aston Martin的引擎聲相當悅耳，再次勾起我對瑪莎拉蒂的思念...

「Aston Martin!」阿月噘嘴說。

『當然是瑪莎拉蒂!我已經研究了好一陣子了。』我懶理阿月的提議。

「瑪莎拉蒂有甚麼好?」阿月噘嘴拉著我說。

『男人的浪漫，妳不懂的了。』我遙著頭說。

「談到浪漫喔~當然Aston Martin最浪漫吧!」阿月不奮地說。

『嗯?何解呢?』我看著瑪莎拉蒂的廣告問。

「因為Aston Martin是英國品牌嘛~英國喔~英國甚麼的都是最浪漫的~」阿月依舊自我獨醉中，打了一個轉。

看著眼前的羅海月...真搞不懂...

這個羅海月...為何總愛沉醉於英國之中?

搞不懂，真搞不懂這個羅海月腦子裏載甚麼...

『好吧好吧!16歲生日後，考個車牌，各自買一輛自己喜愛的愛驅，比試比試，比比看誰的比較優勝吧!』我舉起左手說。

「好!但你生日比我早，為了公平，你要等我!等我也滿了16歲，我們一起考!不可偷跑喔!」阿月亦舉起左手說。

『好吧!一言為定!』“啪”一聲響，我與阿月擊掌為盟。

對了...阿月亦擁有一輛黑色的Aston Martin...而且是她的最愛...

「飛揚?你在微笑著，在回想起甜美的往事嘛?」穿過東區河底隧道，駛上觀塘墝道的同時，王嘉雯以溫柔的眼神看著我。

『只能說，最美的往事...』甜在心頭...對了，縱使眼前的王嘉雯擁有驚為天人的美貌，我的心亦只有阿月...

「嗯...我想，是時候了...小白，開始倒數三分鐘。」王嘉雯凝視著前方的公路。

嗯?甚麼?為何要倒數三分鐘?現身處的觀塘墝道與大埔還有一段距離...

王嘉雯所說的意義是?

「我應該要向你坦白了...反正再走下去，他們總會察覺到...在他們察覺到之前必先跟你說清楚...」王嘉雯仍然凝視著前方的公路。

他們?王嘉雯口中的他們是指誰?

還有...坦白甚麼?為何總有一種被利用的感覺?

「看一看倒後監視器。」王嘉雯看著倒後監視器說。

我也跟著她看一看倒後監視器...

從倒後監視器裏，有巨型三層巴士、有少量貨車、有兩輛房車，還有...

還有兩輛比較特別...平常的公路不常看到...

這兩輛黑色的超級跑車...『Corvet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