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銘爸爸憶述視覺****

『都未講完就Cut我線,諾銘個衰仔成日都係咁,喪屍?人食人?佢呢排係咪睇得恐佈多睇到上哂腦!』我自言自語地說。

『不過今日出面又真係幾嘈,唉…香港越來越亂,後生仔又話攪咩港獨,新人類又多,物價又越來越高,政府又無能,過多十年香港唔住得人。』我喃喃自語。

『不過香港唔住得人之前,我地都要搵食!隻乸買早餐買咁耐既?唔理咁多!開檔先!』我說。

之後聽到幾下腳步聲,就知道係伯爺婆買完早餐返來。





『伯爺公,今日出面唔知做咩突別嘈,剛剛聽賣菜婆講九龍灣好似發生左事。』伯爺婆。

『吓~!發生咩事?』我慌張地問。

『話站內突然有好多人突然失常,攻擊其他人』伯爺婆說。

『喪屍…失常人…唔通真係??唔會既,唔會既。』我喃喃自語。

『伯爺婆今日出面真係好唔對路,我地做少日生意,我地收舖。』我說。





『開舖都無兩個鐘,就收舖!?唔洗比租!』伯爺婆不滿說。

『個千幾數蚊租由佢啦,今日出面咁亂一陣比人打劫,到時就真係蝕到入肉。』我堅決地說。

因為我想收了舖先再慢慢和她解釋。

之後伯爺婆無奈地與我夾手夾腳收拾好店舖,正當我想落閘個陣有野狗屍衝過來咬住 伯爺婆隻腳。

『嘩嘩嘩嘩嘩嘩嘩~!』老媽子大叫





『伯爺婆!!!』我說

牠咬伯爺婆隻腳不放,此時我用鐵撬不停攻擊野狗頭部,但牠好像感覺不到痛楚,沒有理會我,只顧咬住伯爺婆隻腳。

『救命丫!救命丫!有隻狗咬住我老婆隻腳!!』我說。

幸好此時有一個男途人見到,幫手拉開隻野狗,拉扯之下野狗終於鬆口唔再咬伯爺婆 隻腳。

因為野狗既既視線轉向途人身上,野狗被我打面滿面鮮血,但他從來沒有想過離開
牠一跳噗上男途人身上,一口咬落他的頸項上。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救命呀~!』男途人惶恐地說。

這個男途人幫了我,我真的十分感激他,但眼下我們的情況也不是太好,伯爺婆受了 傷,出面又唔知點……所以我最後決定二話不說雙手把閘拉下來。





『拍~!』的一聲鐵閘關上。

伯爺婆虛弱地坐在地上。

『點解頭先隻癲狗會亂咁咬人~?伯爺婆你隻腳點呀~?』我摸著頭說。

我看看她腳上的傷口,唔算太嚴重,只是腳上的咬痕不停出血。

『我…無事…搵野包住我隻腳先,未必止到血但都唔好流到D血就地係。』伯爺婆帶點虛弱地說。

我不停搵,不停搵睇下搵唔搵到藥箱,點知都係無藥箱淨係比我搵到好多祝君好毛 巾。

『成間舖一個藥箱都冇!個場主有冇攪能錯!』我埋怨地說。

於是我用毛巾包好伯爺婆傷口,過了一會腳上出血的部份也開始慢慢開始止血。





外面不停法出淒厲慘叫聲,還有很多野狗既瘋叫和咆哮聲。

『伯爺公,出面點解會咁,隻狗點解會亂咁咬人。』伯爺婆說。

『我都唔知,但剛剛諾銘打過黎話九龍灣站個度有喪屍,唔通係真……』我戰戰競競地說。

『喪屍??係咪講個班失常人???』伯爺婆問。

呢個時侯電話突然響起,來電顯示著諾銘(細仔)。

『伯爺公,唔好同個仔講我受傷廢事佢擔心。』伯爺婆說。

『唔同佢講,有冇問題嫁…』我說。





『我話甘就甘,你想個仔有危險!』伯爺婆不滿說。

之後我就接聽電話。

『係咪細仔呀?』老豆說

同你cut 線後,我第一時間都打比你阿哥諾宏,但打極都打唔通。

之後我同你老媽子一直呆坐在店舖,但就在三個小時前你老媽子發生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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