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筒只照亮了傑附近的枯樹,分不清是這片園林都只餘下枯樹,還是他的電筒還不夠光照到那些未落葉的冬木。
 
  就在光照到一個慢步中的瘋子背面時,二人同時停下腳步。
 
  分別在於傑停下得帶點膽怯與不知所措,瘋子卻伸了個懶腰慢慢轉身。
 
  凌寧平靜地似問非問的:「死差佬,你有冇諗過如果你一定唔會死,你會做咩呀?」
 
  傑呆了一下,淩寧隨即衝近,乾淨利落的用那「指虎刃」,切向了他的「人中」位置。
 




  明明他們相差起碼十步之遙,傑完全想不到這人用甚麼方法衝近的。
 
  但不管他怎做到的,血液確實瞬間噴灑到凌寧的臉上,金傑忍著痛,左手掩起傷口,右手摸著腰間,忽然想起配槍已不像穿軍裝時掛在那熟悉的位置。
 
  身上甚至沒有任何能反擊的武器,凌寧再以一腳踢在傑的腹部,傑就這樣失去氣息。
 
  整個「襲擊」在短短十秒就完結了,凌寧脫去自己的紮手帶,替傑包紮好傷口,隨後再扒出這個「死差佬」的手提電話。
 
  撥打了九九九:「喂,報案中心呀,啲度係烏溪沙新邨,有位便衣警員頭部失血過多,快啲派人黎救佢啦。聖誕節快樂。」
 




  掛掉電話後,掉在地上的電筒只照到凌寧慢步離開這片沒被命名的森林。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