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一望花木蘭,問佢:「妳話帶我黎呢度就可以搵到阿妹,我而家唔係好明係點解?」

花木蘭見到我個樣咁迷茫就話:「你唔駛咁既,總之一陣你就信我講既野架拿。」

飛伯慢慢向下飛,我地都搵緊路跟住佢既步伐,一直向下行,一直望住果個深不見底既黑,「呢度究竟有幾高啊?」我問。

而飛伯就答我:「我都答唔到你,我一直咁向下發展,到而家有時得閒都會繼續發展落去,所以有幾高我就真係唔知。」

「咁我地要行幾耐先到底架?」我問,而飛伯用一個奇怪既目光望住我講:「點解你覺得要去到底呢?我都無話要去到底。」





你咁講就安樂晒,好彩唔駛去到底,唔係真係唔知要行到幾時。

但係阿欣聽到唔落底,佢就,「下……唔到底架……我好想知道下面有d咩WO。」

飛伯見到阿欣咁有興穀,就話:「妳下次黎果陣,我就帶黎去啦,今次有緊要野做,就先處理左先啦。」

「緊要野?」我問,而飛伯就答我:「你地係你搵你阿妹,呢件咁緊要既事點可以遲。」

飛伯講完後又飛向我身前,指一指我所戴住既鏈話:「好彩你一直都帶住呢條鏈,只要你阿妹都帶住另一條既話,就可以搵到佢既地點。」





「真係?」我望一望我條鏈,一條咁平平無奇既鏈竟然可以做到呢d野?等等!點解飛伯又會知道呢條鏈可以做到呢d野既?

「飛伯,點解你會知……」我條問題都未問完,飛伯就答:「緊係啦,呢條鏈係當年你阿爸叫我整架。」

咩話?原來呢兩條鏈係飛伯整既?仲要係阿爸叫佢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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