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張大眼睛,望到既係一個天花,一個好粗製濫造既石屎天花,個頭好重,我慢慢坐直個身,然後觀察四周。

點解我黎左一個監獄既,我望住眼前既鐵匣,再望一望呢個咁細既房,嚇左一嚇……

等等!頭先發生左咩事呢?點解我會係度?我不停努力回憶先前發生既事,記返起,我仆左落時興隆對波度,然後比佢打左一巴後就咩事唔記得晒。

咁阿俊呢?阿倫呢?阿輝呢?仲有我地果四本回鄉證呢?我即刻搵一搵身上可以裝到本證既地方,住部拉過晒都無發現,但就發現在我條腰多左D繃帶,就要D野硬硬地咁頂住係腰間既感覺……

而且,我發現我個鏈咀唔見左!





我係呢個時候先識得大叫:「阿俊!阿倫!阿輝!你地係邊啊?」

點知呢一叫,換來既係一聲歡呼聲同兩把講粗口既聲音。

「仆你個街!同你做左咁多年兄弟!你醒返第一時間竟然唔係叫我個名!」我認得出呢把聲係何倫。

「未就係!你條撚樣無人性架!我對你好失望!」阿輝就講。

而果把歡呼聲,係黎自阿俊:「估唔到我爆冷勝出,記住啊你地兩個每人各欠我1000港元。」





屌……你班仆街唔係用我第一個叫既名黎開賭盤啊……

算,而家你地做D咩我都唔在意,我只在意條鏈咀去左邊同埋點解我腰間有繃帶同有野頂住我,但我又摸唔到係D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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