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網上,成日有人討論電視台啲劇太公式化,無論情侣家人配搭都一式一樣,而我眼前一黑一白既兄妹組合應該係經典。
「哥,你朋友呀?」
「係啊...我叫Ken,你記唔記我呀?今朝飲錯你柸茶走果個...」我插咀答。
「哦...哦...」睇佢個樣九成唔記得...
「其實我想問...啊...不如我地出面傾...」於是我地三個坐左係出面張長枱度,「我想問啲麵包西餅係你整架?」我留意到佢條頸有啲麵粉漬...
「都唔係全部既...」佢答得有啲怕醜...
「其實我係韋氏集團既項目經理...」我不自覺咁係袋攞出卡片遞俾佢,但我唔記得佢睇唔到(dead air左一秒左右),「咁我公司有個項目...」
以上既可以忽略,假如我直接講既話只有四倨字:我想溝你。其實我真正的身份是韋氏集團既二少爺,即係二世祖,全名韋伯權。所謂項目經理只係屋企唔想我游手好閒而設既無權力職位,但係依個就俾我用來溝女,我諗烏鴉都已經知道(因為我係老蘭都算出名),只係佢擰埋一面唔爆出來...
「...咁你有無興趣加入?」我我緊佢回覆...
「唔...我考慮下先...」對呢個答案我唔意外,不竟我地只相識一日...




「好,咁我放低張卡片,你有興趣可隨時聯絡我。」講完我就轉身走,向老蘭方向出發。雖然我對這答覆唔感意外,但奇怪的是我成晚個腦淨係諗住佢,即使身在酒吧中,身邊有無數女人擦過,但佢地個樣都變晒同一個樣,啊!救命!我已集中唔到精神狩獵,只好返屋企食自己。今晚應該係我五年來最早訓既一晚,但我估唔佢連我既夢境都入侵埋...
一醒來,我立即檢查條褲,吓?對上個次發生係幾時?中學?大學?真係唔記得,我仲以為自己唔會再發咁既夢:係夢裡面,佢坐係我大脾上前後咁磨,隻手仲要捉住我細佬係咁捽,之後坐左上來,於是我醒左同...射左...唉...
望下個鍾六點幾,心諗應該趕得切,於沖涼換衫,飛車去上次間冰室。
一入冰室已經見到佢坐係上次個位度,今日佢上身著左件粉紅色背心,襯條藍色短褲,確實將佢33C加修長腿既優點露出來。我係佢位左手邊坐下,待應立即問我要咩,我口快快講左:「走茶呀,唔該...」
「吓?...茶走啊?」
「係啊...哈哈...唔該...」佢想笑但又忍唔到,咀角微微挑起,確實相當吸引及引人暇想...
「啊...」死!一時間醒唔起佢姓咩...
「你係韋生呵?你叫我阿珊得喇!同埋你既野尋晚阿哥都話左俾我聽...」
「OK!佢講左啲咩?」
「佢話你係二世祖,係花花公子,每晚都係蘭桂坊浦咁囉...」




「咁佢有無話個項目係假呀?」
「佢話你成日用依啲手法溝女...」
聽得出「溝女」兩字講得特別細聲,而且佢面亦紅埋同低左少少頭。
「咁我老實同你講我想溝你,你受唔受?」我無謂轉彎抹角。
「走茶!」待應遞上柸茶走係枱上
「吓?你...你講咩?」跟手搜索我柸茶走並擺上咀飲。
「小姐,你係唔係飲左我柸茶走呀?」我開玩笑咁講...
「仲有我好鐘意你,你可唔可以做我女朋友啊?」我逐個字好大聲咁講出來...
已有 0 人追稿